2006年9月24日星期日

樱桃帮-亲爱的王子


潘朵拉的玻璃瓶
海伦那的魔法镜
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眼睛
谁也看不懂真心
迷雾森林幻境里
王子傻傻的苏醒
妖魔的世纪天使的心情
谁来握住你手心
睁开眼认清迷惘人间
纯真只是谎言承诺等于后悔
不如让我亲吻你的颈边
拿走你不需要的热血
亲爱的王子别害怕
我将对你倾诉撒旦的情话
反正魔鬼亦睁只眼
反正天神亦闭只眼
没有人会想来改变这世界
亲爱的王子别再哭
从今以后不再孤独
没有感动没知觉享受幻灭
然后当你不再有希望
然后你就不会再受伤
然后你就会得到力量
生命是一部黑色童话

2006年9月8日星期五

媒体道德在和解的遮羞布下沦丧

在一个中国特色式的和解之后,本来没有写处的写处,却有人出来添腚。
的确,中华人民共和国没有新闻学,只有宣传。所有的媒体都应当成为党的喉舌。
那么你们从最初就开始闭嘴比较好,不要出来演这场枷锁之舞的戏分,不要试图出演中国的纽约时报诉萨利文案的角色,然后在遇到了种种阻力未果之后,从历史正剧改演荒诞剧。
请不要侮辱罗马
再次引用罗马的法学家乌尔比安的名句『法是善良与公正的艺术』。的确,法之所以为善良和公正的艺术,是对法官来说的。使无辜的人受到保护,使恶人的罪昭彰,(而并非在于对恶人的用刑),是法的功用之一。他强调的不是免于诉讼,而是法的用刑不在于惩罚。
秦朔同学,你误解了乌尔比安,他所期望的不是庭外和解的伪善,因为在你们这个案例中,要昭彰的不是寻章摘句的恶,而是你们的记者或许见到过的血汗工场的 恶。罗马的法学家乌尔比安将法分成了公法和私法, 公法是保护国家和社会利益的法律。你们会因为新闻的尾巴上的夸张而开始反省,(可不可以请你们上一次新闻与写作的课程) 那么你们就不会因为让血汗工场的和谐发展而反省?而忽略社会更大群体的利益,这不是乌尔比安所想看到的。因为所谓的文字不贴切而反省,却可以置社会公正于 罔顾,这恐怕是比一两句激情语句要大得多的恶。而从你们跃跃欲试的前戏的表情来看,你们是知道萨利文案,沙龙诉时代等诸多判例是有利的,如果中国可以引用 实际恶意原则,富士康根本就赢不了。
和解的条件
黑格尔说:悲剧是两种普遍的力量或者理想的不可避免的冲突或者碰撞,造成了高贵的陨灭,人们或者遭受苦难或者毁灭,然而人所代表的理想却不因此而毁灭,仍然被维系下来。
客观上第一财经充当了暴露矛盾的前期工作者,但是第一财经是否唤起了社会的良知,是否改善了血汗工场的状况?没有。在新闻界(如果有 的话)致意并予以广泛关注和精神救济的时候, 退堂鼓以和谐的名义而公然的敲响。第一财经和富士康之间并没有伦理冲突,更不会有虚无的哲学伤害--问题根本就不在这两个主体之间。
我们不得不讲起U.S constitutional law. 它的修正案部分的案例无不体现着法是公正和善的艺术。如果没有判例的背书,哪里会有近两百年生命力的美国宪法。第一财经似乎根本就是在一种判例的支撑下, 试图导演中国式的纽约时报诉萨利文案,以此来留下历史上的一笔。如果是这样,你们的退堂鼓敲的太好,因为你们的命运注定不是中国的纽约时报。而这两个主体 之间也不存在怨恨和惧怕,法权体制在你们两个人的背后都存在着,你们的与境里面,不存在良知的退守或者发现,也不存在对自身高贵的承认和恢复--你们继续 沦丧吧!
忽略社会公众利益的第一财经不配谈罗马法, 不配谈乌尔比安,更不配谈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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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为什么是和解 还有歉意

秦朔/文

  和富士康的联合声明昨晚发布后,我接到很多电话,其中有不少这样的问题:你们有什么好向富士康表示歉意的?有什么外在压力吗?富士康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的报道有什么问题?大家都为你们呼吁,为什么你们却突然离席了?

  我知道很多朋友失望。他们希望看到整个诉讼过程——不是因为诉讼好看,而是希望从中得到更多启发,发现更多价值,从而为我们的社会发展、司法建设、新闻报道建立一些标志,甚至是判例的界碑。

  此刻,朋友,我想象你就坐在我对面,我愿对着你的眼睛,简要但坦率地回答你的发问——就个人而言,我之所以选择和解,最根本性的原因是,即使官司赢了,我也不快乐。

  我在前几天接受采访时说过,我们有支持报道的确定证据,有信心胜诉。可是,即使法院判我们赢了(从司法角度赢了),我的内心是否也赢 了?对《第一财经日报》这张把受尊敬和可信赖视为核心价值的报纸来说,我的内心要赢,一定要在新闻品质上赢得无懈可击。而在这一点上,正如我在接受新华社 记者采访时说过的,我们报道的最后段落显得夸张,确有瑕疵。

  对富士康的价值与局限,我有自己的看法,我亦希望“类富士康企业”在中国新的历史时期超越既有的做法。可是,如果我们以一篇有瑕疵的报道,就“大获全胜”,那么,在内心里,我说服不了自己,这不是真的胜利,对富士康也不公平。

  和解,有时候比诉讼需要更大的勇气。可是,正如罗马法学家乌尔比安的那句名言,“法是善良和公正的艺术”,我们真正想赢得的,不是一般 的掌声,不是压倒对手的快感,而是通过“善良和公正”以及“专业的尊严”,得到外界真正的尊重。“没有人应当从他自己的不公中获取利益或者从他人的错误中 占便宜”(本杰明·卡多佐《司法过程的性质》),是的,我们的记者受到了伤害,但当对方意识到错误并采取措施后,我们亦当反躬自省,有更开阔的视野和胸 怀。

  公开说出“瑕疵”这两个字对我并不容易,但却是内心的驱使。朋友,让我们一起冷静下来,不再在某些情绪中困扰。

  最后,让我深深地谢谢过去一段时间你的关心和支持,让我深深地谢谢帮助我们与富士康达成和解的热心人士。请相信,为了你们,我们会做得更好。(作者为本报总编辑)

2006年9月4日星期一

笑忘书 引文1

“…重写历史,就像所有的政党一样,像所有的民族一样,像整个人类一样,大家都重写历史。人们高喊着要创造美好的未来,这不是真情所在。未来 只是一个谁都不感兴趣的无关紧要的虚空。过去才是生机盎然的,他的面孔让人愤怒,惹人恼火,给人伤害,以致我们要毁掉它或重新描绘它。人们只是为了能够改 变过去,才要成为未来的主人。人们之所以明争暗斗,使为了能够就如照相冲洗室,到那里去修正照片,去改写传记和历史”

大多数时间里,历史事件往往干巴巴地互相模仿,但是据我看,在波希米亚,历史演绎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情形。那里,并非按着以往的惯例,出现了一群人(一个阶级,一个民族)站起来反对另一群人的情况,而是一些人(整整一代男女)挺身反抗自己的青春。

他 们企图抓获并驯服自己的事业,几乎就要成功了。在六十年代,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大,在一九六八年初的时候,他们的努力几乎可以说如日中天。人们一般把这后一 段时间称作布拉格之春:牧歌的守护人不得不拆除安在私人住所里的窃听器,边界开放了,音符逃离巴赫那宏伟的乐谱,以自己的方式唱了起来。这是令人难以置信 的快乐,是狂欢!

为整个地球谱写伟大的赋格曲的俄国,不能容忍音符四散开来。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它向波希米亚派出了一支五十万 人的军队。不久,大约有十二万捷克人离开这个国家,留下来的人中,五十万左右的人被迫放弃了他们的工作,来到坐落在偏僻地区的车间,来到遥远的工厂,开起 了卡车,也就是说,来到了不再有人能听到他们声音的地方。

为了使这一不快回忆的阴影不再干扰这重建了牧歌的国家,应该让布拉格之春和 俄国坦克的到来——这一美好历史的污点——化为乌有。为此,今天,在波希米亚,人们对八月二十一日的周年日噤若寒蝉,而那些站起来反抗自己青春时代的人们 的名字,也被仔仔细细地从国家的记忆中擦掉了,就像小学生作业里出的错一样。

“笑?人们什么时候关心过笑?我想说的是真正的笑,高于玩笑、嘲笑和可笑的笑。笑,无边的快感,美妙的快感,完全的快感……

我 对自己的姐妹说,或是她对我说,来,我们来玩笑的游戏?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开始了游戏。当然,是假装的。勉强地笑。可笑地笑。笑得如此可笑,让我们都笑了 起来。这时候,它来了,真正的笑,完全的笑,如滔滔江水,把我们裹挟进去。笑得迸发、反复、冲撞、放肆,笑得气派、奢侈、疯狂……我们为自己的笑中之笑而 笑得死去活来……啊,笑!快感之笑,笑之快感;笑着,就是如此深切地活着。”

我上面引的这段文字选自一本名为《女人之言》的书,它是一九七四年由一个狂热的女权主义者写的,而女权主义深深地给我们这个时代的风尚打下了印记。这是一篇关于快乐的神秘主义宣言……

…… 上面,在快感之殿宇的顶端,响起来笑声,那是幸福的妙美显现,快感的极度充盈。快感之笑。笑之快感。不可否认,这一笑高于玩笑、嘲笑和可笑的笑。两个躺在 床上的姐妹不是具体在笑什么,她们的笑没有对象,那是存在娱悦于其所以存在的表达。正如呻吟是感到疼痛的人自受伤的身体自发流露的现时表达(该身体是在过 去和未来之外的全部存在)一样,发出快意之笑的人也是没有回忆,没有欲望的,因为他把自己的笑声抛给了眼前的世界,却不想对这个世界有什么了解。
把魔鬼构想成恶的信徒、天使构想为善的战士,那是接受了天使的蛊惑人心的宣传。事情当然比这复杂。

天使不是善的信徒,而是造物的信徒。而魔鬼则是拒绝承认神造的世界是有理性意义的。

大家知道,天使和魔鬼分享着对世界的统治。然而,世界之善并不意味着天使要高出魔鬼一筹(小时候我是这么以为的),而是说双方的权力差不多是均衡的。如果世界上有太多毋庸置疑的意义(天使们的权力),我们会被它压垮。如果世界丧失了所有的意义(魔鬼的统治),我们也无法活下去。

当 事物突然失却了它们预定的意义、脱离了既定秩序中应有的位置的时候,就会引起我们发笑。最初,笑属于魔鬼的领域。它有些恶意的成分(事物突然显得与它们平 时被认为的样子有所不同),也有一些善意解脱的成分(事物显得比原来的样子更为轻松,让我们更自由地生活,不再以它们的庄严肃穆来压迫我们)。

当 天使第一次听到魔鬼的笑声的时候,他惊呆了。那是在一次盛宴上,大厅里坐满了人,人们一个个跟着魔鬼笑,那笑传染性极强。天使很清楚,这笑是针对上帝和上 帝之作品的尊严的。他知道要赶快反击,不拘形式,可是他感到软弱无力。因为什么也发明不出来,他效仿起对手来。他张开嘴,在他音域的高音区发出断续的颤动 的声音,但却赋予它相反的意义:魔鬼的笑指向的是事物的荒谬,而天使为之感到欣悦的,则是世间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出自智慧的设计,尽善尽美且充满意义。

这样,天使和魔鬼就互相面对着,他们张开嘴巴,发出差不多同样的声音,但是各自通过这声音所表达的却是相反的事情。魔鬼看着天使笑,就笑得更厉害,笑得更欢,也更赤裸裸了,这就使得天使之笑变得极为可笑。

可 笑的笑,就是溃败。然而,天使们也有所收获。他们通过语义假冒欺骗了我们。要指称他们的模仿之笑和原创之笑(魔鬼的笑),只有“笑”这一个词。今天,我们 还意识不到的是:同样的外部显现涵盖着两种截然相反的内在态度。有两种笑存在,可是我们没有什么词能把它们区分开来。

2006年9月1日星期五

印刷文字之交

enriching people's mind and perspectives;
creating mutual respect and concern amongst people;
creating active citzenship;
moralising people

Reading maketh a full man,
conference , a ready man,
and writing, an exact man.

笑话一则

爱因斯坦死后升天,上帝安排了三位天使前去为他接风。爱因斯坦很是高兴,在路上打开了话匣子,与天使们谈笑风生。他问第一位天使:“你的IQ多高?”天使回答道:“201。”爱因斯坦眼前一亮说:“这么高!以后我肯定不会寂寞,因为你可与我谈论相对论了。”随即又问第二位天使:“你的IQ多高?”天使回答道:“150。”爱因斯坦说:“也不错,以后我们可以煮咖啡论天下。”之后又问第三位天使:“你又如何?”天使说“75。”爱因斯坦沉思半晌后问:“阁下对世界经济前景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