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27日星期日

边走边爱



什么时候,我期望过
拥抱能够锁定所有世界
我只能感谢
你所能给我的一切

边走边爱人山人海
拿着车票微笑着等待
可我从未站在,
关了灯的月台...

--- 林夕 《不爱我的我不爱》

终点电车,静静的开过站台,信号灯远远的闪烁着, 就连回送的列车也早已出发。
月台上,灯渐渐的熄灭了,巡查担当一个地方接着一个的检查,推醒睡在长椅子上的醉汉,让等着初电的人也去站里面等待。

4个小时之后,早班电车又会出现了。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乌鸦都没有醒的早晨。

Lili Marleen 丽丽玛莲


Musik: Norbert Schultze  Text: Hans Leip


Vor der Kaserne, vor dem grossen Tor
Stand eine Laterne und steht sie noch davor
So wollen wir uns da wiedersehen. Bei der Laterne wollen wir stehen
Wie einst, Lili Marleen. Wie einst, Lili Marleen

Unsere beiden Schatten sahen wie einer aus
Dass wir so lieb uns hatten, das sah man gleich daraus
Und alle Leute sollen es sehen wenn wir bei der Laterne stehen
Wie einst, Lili Marleen. Wie einst, Lili Marleen

Schon rief der Posten: Sie bliesn Zapfenstreich
Es kann drei Tage kosten! Kamerad, ich komme ja gleich
Da sagten wir Aufwiedersehen. Wie gerne wuerde ich mit dir gehen
Mit dir, Lili Marleen! Mit dir, Lili Marleen!

Deine Schritte kennt sie, deinen schoenen Gang
Alle Abend brennt sie, doch mich vergass sie lang
Und sollte mir ein Leid geschehen? Wer wird bei der Laterne stehen?
Mit dir, Lili Marleen! Mit dir, Lili Marleen!

Aus dem stillen Raume, aus der Erde Grund
Hebt mich wie im Traume, dein verliebter Mund
Wenn sich die spaeten Nebel drehen werde ich bei der Laterne stehen?
Wie einst, Lili Marleen! Wie einst, Lili Marleen!

2006年8月25日星期五

文字传媒繁荣背后的公共精神的贫困

水可以放在任何容器里成为任何一种形状。思想的容器,在这个印刷文字的世界里,能够因为BLOG而复活么?在印刷机的史前世代,能够记住谚语便是智慧的象征,待到印刷机出现了,能够记住菜单,一首长诗,便是一种奇巧而已。搬弄文字的冲动,在以眼球抑或被鼠标按下次数为砝码的天平面前,变得更为激进并且活跃,那是号称『极地阳光』的中国马桶写作大会。然而,以庸俗化为武器的批评家是贫困的。

历史学没有诗性,它只有历史性。而历史的反思者需要两个条件:他应该既是历史学家又是哲学家。思想的力量有如海水之下的冰山,而文字不过是水面上浮露出来的冰山一角罢了。历史学要弄明白的,是res gestate(活动事迹),即人类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人类的行为是千万个思想碰撞的非自然过程,思想的过程。这是远远超出于描述历史本身的文字更为宏大的叙事。一个自然过程是各种自然事件的过程,一个历史过程是一个思想的过程。如果那个时候,那个境域,不在思想者的思想中进行心灵重演,那么那个历史,那个境域便不会在思想者的心中活过来,只会是太史公书曰,抑或是异史氏言的快餐评弹,永远只是一段死去的过去。

『过去绝对不是一件通过知觉就可以从经验上领会的』,从单纯的文字的原点出发,以文字华美,内容空洞为判定定理,滑过文字和思想的分界面,是没有办法重新的复活过来文字里面长眠的思想的。用频繁的短句,纷繁芜杂的表示思想活动的动词堆砌出来的非连续的伪思想,扭捏作态的没有真的生命表达的思想伪造,是多么让人觉得乏力的事情。甚或和这种贫困的斗争都传染性的感到虚弱和萎靡。在实践利益的竞争之中,任何表达都可能是欺骗性的,写作大会的奖金这种能指的出现,加剧了本来贫困的思想表达的朽逝。

将BLOG中的个人生命表达,放置在公共情境之中的化,由于观察者的如此之纷繁芜杂,公共情景的精神意蕴没有办法容纳如此之多的应该存在于个人情景的非客观精神。将生命从意识所未能照亮的深渊中提取出来的的个人的生命表达,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公共情景之中。它侵犯了公共情景要求客观精神所遵循的秩序,这些秩序包含着表达和被表达事物之间所应该阻隔着的遮瞒,欺骗,伪造。这种侵犯必然引起公共精神的免疫反应,甚或是勃然大怒,于是批判,辱骂,殴打,讨伐的声浪交挞而至。

BTW:
想起克莱斯勒的一个CM,对于那个喧嚣着的马桶大会,“一颗心中只有两个字:SX” .

2006年8月24日星期四

七月的白卡斯

白卡斯和我约定,我去到那里。

两年前我疯狂的迷恋着白卡斯。
我的眼泪曾经湿润了整个南城的空气,用空白的信封写下了那个时候的我,飞不过沧海,最后还是寄给了自己。
一年前白卡斯离开了那个北方寒冷宏大的城,去往神话一般的罗德斯岛的他的国。
想着白卡斯能牵着我的手走过那些地方,高野山的叶子,日光的雪。

我曾经渴望着知道白卡斯因为什么不来找我而去往他的国度,却没有问。
出关的男子,大多背负着头顶的一弦弯月,和背后一弓凄厉的二胡琴音。

他的眼睛仍然温润的如浅浅的一汪玉子。
我等你等了很久。
恋人手中的柔发,婴儿手中乳。
白卡斯和我在碧水岸边驻足,头顶的星星很神秘,也很寂静。
第一次离白卡斯这么近,我真的接近了你吗?
神话一样的风吹过了,精灵也欢跃起来,奔向醒着的天空。我们已经是天各一方穿越了时空的阡陌,无限话语却找不到哪一支想讲给白卡斯。
他是我爱过的, 是吗? 我问自己。
葫芦的叶子,请让我今晚不要再思考,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白卡斯。还比泪水还要温柔的,悲伤的温暖。

白卡斯和我都有太多理想主义的期望,而命运不能懂。
我们之间,有那蓝色的海有那过去的青春岁月。
我会学会爱吗?亲爱的。白卡斯。

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2006年8月22日星期二

夢、見果て

什么时候我期待过
约会到来的那个季节
自己也不记得
为了什么 曾付出过一切

天天想念 不要见面
喜爱彼此相似的一切
拥抱的时候却失去了感觉

什么时候谁演奏过
永不消失的音乐之音
你可会想起
那些 辗转流离的岁月

彼此想念 只要见面
虽然蝴蝶飞不过沧海
包裹着自己的
寄到爱曾到访的彼岸世界